這篇文章我寫了好久,
不知不覺就越寫越多,越寫越沒有內容。
正如我所言,這個夢已經醒了很久了。
夢醒了的我們,
回到了現實的世界,
After all of these, we back to the reality.
有的停止了流浪,回到了朝九晚五的上班族生活;
有的繼續著流浪,還不知道哪一天有辦法停止下來;
有的人結婚了,開始了人生新的階段;
而有的人像我一樣,還在等待下一次流浪的到來。
那段換個地方生活的日子,有你們真的好幸福。
當他們只在乎你去澳洲打工度假時,
總共賺了多少錢,總共做了多少份工作,
他們不問你去過澳洲那些地方,認識多少位有趣的朋友,
聽過多少個難忘感動的旅行故事,
或是在旅行中發生甚麼讓你現在想起都還會發自內心微笑的瞬間。
最懷念的,不知道為什麼,
總是和你們在Geradlton的那段日子。
那明明是我在澳洲做過薪水最不穩定的一份工作。
到了最後幾個禮拜,拿到扣稅後的薪水,
甚至快要不能負擔我一個禮拜的房租。
我想念那段一無所有的日子。
因為一無所有,所以沒有甚麼好拿走的。
在那裏所建立的友情和感動,
很簡單卻也最真實。
當初一個人隻身從Perth坐車北上,
翻開西北澳的地圖看了一下就決定買車票到這小城市待個一禮拜,
一個大背包一個中背包,還有一個紫色的coles購物袋,
手機還很蠢的掉在巴士上,
有龍蝦工廠的工作可以做,
也是住進backpacker才聽別人說的。
那時候第一次和我走路去大工廠找工作的是Junko。
後來和我三不五時走去大小工廠求supervisor給我們工作的是Melanie.
我永遠記得那時候很窮的我們,
替隔天要生日的BEN買了一瓶酒,
我們在沙灘上奔跑大笑,
在Henry小屋的吊床上笑鬧看星星了一個晚上,
隔天,Ben很感動就帶我們去小工廠找JUNNO,
“Cello,I think you know this song!”Satoshi說。
要到Satoshi家吃飯的路上,Satoshi換播了歌曲,
撥放器傳出一些人的笑鬧聲還有微弱的吉他伴奏,
音質不是很好,唱的也不是很好。
“You wrote this song, right?”
冷不防這樣聽到,有種莫名的害羞。
Hey this story isn’t in the end
There are something I have to say
If you sometimes feel lonely, upset.
Call my name, I promise I will be there.
我們又聚在一起了,
想起來多麼不可思議,
這次卻已不是緣分將我們牽絆在一起,
而是我們很想在一起,所以就一起了。
第一次的藍藍同工會,
我們在南投廬山的溫泉小屋,
重溫了我們的澳洲生活,
在埔里酒廠旁的超市很認真的比價;
前天半夜先去家樂福扛來的公鹿牌啤酒和超大瓶的JIM BEAM,
已經不是澳洲的BBQ PARTY,
心卻還是緊緊的連在一起。
從去年Melanie為了Sky結婚,
從德國飛了大半個地球來台灣三個禮拜,
Oliver開著一台休旅車,花了一個多禮拜帶她繞了整個台灣,
一路上見了好多朋友,
她說她好喜歡台灣,那趟旅行改變了她好多。
原本只是隨口問問-要不要一起來第二次的藍藍同工會,
結果MIE JUNKO HIROKO ALFRED全部都飛來了台灣,
兵分多路的我們,又在溪頭聚會,
又是一樣懷念的BBQ PARTY,
每個人都擔心酒不夠喝然後每個人都帶酒,
導致滿桌的酒喝也喝不完。
跨年時YEJIN也悄悄的來了台灣,
她說:去哪裡不是很重要,我只是想要見見你們而已。
可惜那時候我人在吳哥窟,沒辦法和她來個溫馨感人的大重逢。
然後這一次,
我們一起飛到了異國的小鎮,
一起參加Jill和Satoshi的婚禮,
感動又激動,美好的像是一場夢。
每次離別時,總是推疊交錯著好多,
好多數不清的擁抱,
還有好多鼻酸捨不得的瞬間和淚水。
謝謝你們,
讓我每一次不費吹灰之力,
又回到了我的澳洲夢裡,
然後帶著微笑和感動,
等待下一個置身夢境的瞬間。
Love you all :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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